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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旧论坛帖]北京行琐记、杂感和启示(风清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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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10-29 16:28:49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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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月,我和张正贵去北京参加了为期5天的“第三届全国高校京剧演唱研讨会”,此次活动由文化部教科司、中国戏剧家协会、中国戏曲协会、北京戏剧家协会主办,北京戏曲职业艺术学院、全国高校京剧文化促进会、《中国京剧》杂志社等单位承办,还有近四十所高校协办(偏没有我们南京师范大学)。我们参加了论文研讨和演唱比赛,分获一、二等奖。



以下是我的流水帐,写给大家看看,也是写给自己看的,防止以后忘掉。



14号

张正贵11号就去了北京,我呢,14日上午到的。头天晚上由于比较无聊,而且是坐铺,怕睡不着觉,原来想叫两个小孩向我短信现场直播奥运会开幕式的,可惜头一挨座位就睡着了。除了半夜醒来一次,闲了一个多小时,好像还睡得很不错,再次醒来天都亮了,我真是佩服我自己,这种睡觉的功夫旁人羡慕也没用。一路奔波,终于到了首都。



当天下午我们跑了趟珠市口,那里的好东西还真是多,多是自己动手的DIY产品。我们一家家的精挑细选,看中了几样东西,准备下次来买。我们学戏真是越来越专业化了,唉!光裕的都是疯子!行头都齐了!接下来的时间,我们就开始了漫长的为期五天的用脚量北京的历程,从珠市口走到前门、大栅栏,看到了老北京闻名遐迩的大栅栏,还有北京同仁堂药铺,可惜刚想在药铺里面照张像是被保安制止,言明此处严禁拍照,真是有意思,不过我们在外面照过了。然后逛了逛位于大栅栏的老戏院子广德楼,那里面是曲艺为主,不过总算还是一窥老北京风貌。晚上吃了顿狂难吃的天津“狗不理”包子,北方的包子做得很粗,一点都不好吃,而且很贵,好像是12元9个。饭后去了天安门广场看看风景,那里放风筝的人很多,而且有很多京剧脸谱风筝——相当多,放眼看去,天上都是脸谱。这里要说一下,北京京剧氛围真的很浓,且不说碟子多、戏园子多,饭店里有脸谱,风筝上有脸谱、工艺品上有脸谱,就连大马路上也有脸谱雕塑。



值得一提的是,我们在前门一家音像店里淘蝶,一个外国人上来让我们给他推荐戏曲碟片,这个人基本不懂中文,弄得我们好累啊,至此方知一定要学好英语。我到现在还觉得奇怪,他不懂中文,买VCD回去看就是了,有图像有字幕,查字典也方便,可是他还买了不少CD,那些老CD杂音本来就多,我都不敢保证从头到尾都能听出来,他居然也买。在我们的推荐下,他买了一大摞子,其中包括京剧四大名旦的部分剧目(张正贵还在店里发出小嗓解释),京剧《智取威虎山》《红灯记》、越剧电影《梁祝》、评剧电影《花为媒》、黄梅戏电影《天仙配》、豫剧电影《花木兰》,还有昆曲的《断桥》,我们在介绍昆曲时,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“百戏之祖”,只好说有多少年,“Kunqu is Beijing Opera and local opera’s mother”。唉!



15号

我们向大会组委会报道,交了饭钱房钱和会务费(大学生减半),领了一堆东西,其中包括一盘《孙毓敏京剧剧目精选》,下午我们把在大会上发言的所需要说明材料整理好,一共5张,包括光裕戏曲社简介、江苏省演艺集团挂牌简介、名家题词的第一页、专场节目单、《南京日报》报道,复印了60份,还在上面写上我们的姓名、学校地址、联系方式等。



交完了材料,我们在饭店门口看到一位老爷爷正看着我们,于是我们就上去和他说话,才知道他今年八十多岁了,湖北一所什么学校的,这次来是彩唱《春闺梦》。他看过不少四大名旦的戏,从交谈中看出他对现在的演员基本上看不上眼,说张火丁唱的不是程派,还说了些诸如荀慧生不让孙毓敏学荀派等等梨园轶事。和这些前辈聊聊真是长见识,毕竟我们看到的戏都是二手货、三手货,有的不知道被炒了几锅了,只有熟悉到流派创始人真真的“货”,才有辨别优劣的资本,虽然我不反对革新,但革新也得要先继承啊。学戏还是得听流派创始人的,用这个打基础才规矩。老爷爷独自一人,我们不太放心,晚上我们送老爷爷去排练厅对戏,顺便在北京戏曲职业艺术学院的排演场音像店里掏了不少好东西,然后看那个老爷爷和小生对戏,这么大岁数了,身上还真不错。那个小生叫李萌,是戏校的北京学生,为这次活动配戏的,他舅爷爷就是刘增复老先生,这几天也多多少少和他打了些交道,这个小生不错。看完排练,我们正要送老爷爷走,发现孙毓敏在排演厅门口和人照相,如果是平时我们就冲上去照像、题词、发材料了,可是当时有这么个老爷爷在边上,也就作罢了,反正机会多的是,天天都能见到她。不过有意思的是,当我们很有目的的冲上去,她看到我们了,然后我们只在那里停滞不前盯着她笑笑,她也朝我们笑笑,估计她在想这两个人怎么停住了。



16号

早上开幕式,刘增复老先生、前全国政协主席万国权、中国戏曲学院副院长赵景勃、中国戏曲学院研究生班班主任张关正、北京戏曲职业艺术学校的孙敏敏(退了,现为名誉院长,不过据说大事还是她说了算)、和宝堂、现任的邵院长、还有北京市委宣传部的一个副部长,等等,总之,主席台上一堆人。我们坐在台下第四排,第五排是贵宾席,李鸣岩、吴纪敏、陈志清、王福来就坐我们后面,这么好的地理条件,我们自然是一个个的发材料、介绍、题词、合影。(其实我们到得早,看到贵宾席上贴了名字我们就占了前面的位子。)在这几天里我们还弄到了刘增复、孙毓敏、王鹤文、和宝堂的题词和合影,还意外弄到丁关根的签名。孙毓敏在开幕式上妙语连珠,台上台下笑声不断,这个“红娘”真是有意思。开幕式之后全体代表合影(合影照片和我们那一场的比赛录像我们都买了),然后进去看第一场演出。演出是这样安排的,一共11场,45岁以下(含45岁)参加比赛,45岁以上参加展示,我们被放在第十场,也就是20号上午。



这里要说一下,我们由于学校放假没收到回执,所以在大会人手一份的名单上没有我们的联系方式,这是一个巨大的损失。我们预先印了联系方式在材料上,可是由于光裕戏曲社这次很出彩,材料早被抢光了。害得我们见人就写张纸条当名片,人家给我们的都是真正的名片,弄得我们不好意思,而且一张张写实在很麻烦。我们觉得有必要做些名片,特别这次联络了不少高校,今后光裕戏曲社对外交往会很多,弄名片宣传自己,也利于别人保存,加强联络。同时也由于没有收到回执,组委会不能确定我们唱不唱,所以把我们安排在第十场,也就是最后一天。这次只有二、三、四场和我们第十场前十一个选手是参赛的,其他都是展示性的,没办法,那些也总得让那些教授们过过戏瘾吧。



我们坐在刘增复先生边上看戏,题完词,我和刘增复说起我们是南京的,南京的王琴生王老让我们问刘老好,他还说让我们回去也向王老问好,做我前面的是余叔岩、孟小冬研究协会副理事长,听到我们和王琴生很熟,他给我一份《孟小冬唱腔及为钱培荣说戏录音集粹》。这可是份好东西,外面卖100到160不等,南京目前还没有。可惜不是送给我的,他托我们转交给王琴生,说是送他的。唉!郁闷!



看到张关正,和他打招呼,他还能记得我们,(空中剧院江苏行时认识的,毕竟我们在后台泡了两天呢,饭都在那里吃的。上次就和他说过我们要来北京。)一副很高兴的样子。



下午我们又到了珠市口,张正贵定做了双44码彩鞋、44码两寸高的靴子——他准备青衣、小生两门抱,所以才这么买的。我定做了双42码2寸半高的靴子,还帮兔子社长定了双彩靴。然后乘车兴冲冲的跑去梅兰芳故居,无奈,在门口被告知“正在修缮中”,折回。然后顺道去了西单两家大的戏曲资料较全的音像店,买了不少南京买不到的好东西。



17号

我们上午去了中国戏曲学院里的梨园书店(路上终于亲身体会到北京三环线的拥挤)、下午去了北京鑫融剧院里的艺苑梨园书店,这两家的音像制品、图书资料相当的全,居然还让我淘到了梦寐以求的《周信芳舞台艺术》,爽啊!买了不少东西,包都背不动了。我还买了个较音器,这样以后可以自己吹调门,做伴奏就方便不少了。在北京京剧最多,其次却不是全国第二大剧种的越剧,而是黄梅戏和豫剧,再往下是评剧,然后才是少量的越剧、曲剧等等。



这一天的路大都是走下来的,累死了,北京太大了,一站路都要走死人的,可能是太大的缘故,北京的公交线路交叉的不多,所以每次换站都要走上一大段。。我们这里有位仁兄一口气在北京用脚量了7站地铁线路,可谓强悍。顺便说一句,南京路口的倒计时灯还真不错,在北京过那么宽的马路时就希望有倒计时灯,可是偏没有,不由得怀念起南京的好来了。



下午我还逛了位于鑫融剧院边上的大观园,这是《红楼梦》的拍摄地,真是不错,我按照书里的路先去走,还真有点味道。有个小孩还花痴般让我去偷潇湘馆的竹叶,我偷的时候真是有一种罪恶感,幸好鹦鹉不在了,否则一定会大叫“林姑娘,有贼!”这次玩的美中不足之处就是,张正贵说太累了,他在外面看刚买的孙毓敏的《我这两辈子》,让我一个人去玩,结果还在我玩了一半的时候发短信催我。不爽啊!本想凭吊一番的,还是算了,不嚎了,走马观花的看了过来。居然在里面买了把有一百个小脸谱的扇子,呵呵,意外收获吧。



18号

上午哪都没去。下午去北京戏校为20号的比赛和琴师对腔。颇为不爽,我说我唱余派《沙桥饯别》,那几个琴师都说不会拉,让我等会儿,他们去找琴谱,等找来一看,没有我要唱的二黄三眼“提龙笔写牒文大唐国号”,而是一段西皮原板。我想起身上还带着伴奏带呢,我说拿出来让琴师听听记记谱,可是给我操琴的那个琴师看样子20多岁,下午还带着她男朋友,在那里眉来眼去,一点都不敬业,很不专心,我哪能指望她记谱啊。她说让我直接唱,她就按着二黄三眼的板式跟我走,结果唱得我很郁闷。



晚上原来不准备去看戏的,听朱永康老先生说晚上丁关根来,还点名听他的黄派戏,我们于是准备好题词本和照相机冲过来了。孙毓敏陪丁关根、张百发以及中央电视台的一个副总编坐一起,他们前面空着五、六个座位,一看就是故意空着不让人坐防止当着后面的视线,在空座位边上有组委会两个副会长镇守,我们和其中之一比较熟,假装过去打招呼顺便坐下来(仍不敢坐丁关根前面的空位子,做的是斜方向的),人家看我们坐下来了,又是学生,又认识,也就不说什么了,那个副会长掉头还和丁关根说了句“南京师大的学生”。我一边看戏一边盘算着如何接近丁关根,然后递材料、题词。中间有一个好机会就是在丁关根如厕归来的时候把材料递给他,在座位上挪进去的不快不慢的时间节奏里,人会下意识地接住递到面前的东西,可惜那个副会长扭头和我说话,等说完话,我一回头,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早就坐回去了。在否决了一个又一个方案之后,我终于在拟定了最终的行动方案,先通过孙毓敏递送我们的材料,然后在他退场走过来的时候把题词本递到他面前,当时党上台下正在欢送丁关根呢,结果我这里就成全场的焦点,一群人围上来看,丁关根只签了名,属了日期,我一开始就说明了请他题词,他只签名我也不好多说什么,我又说想请他写点希望寄语,他没写我也只好作罢。不过已经很不错啦!



19号

18号晚上我们为了准备第二天的发言稿,一直弄到到早上四、五点钟才睡,第二天七点多起床,匆匆跑去开研讨会,困死了!这次共有近30人提交了论文,除了我们之外都是老师,绝大多数都是教授博导,所以我们这两个学生就很显眼。我们的东西其实不叫什么论文,教授们的论文理论性强,有写高校如何开设京剧选修课的,有写京剧艺术研究的,而我们就充分发挥我们的优势,“倚小卖小”,从我们大学生的角度出发,以我们光裕戏曲社的成长发展为例,通过介绍我们光裕戏曲社,围绕“学生戏曲社团在高校的探索与发展”谈谈我们的经验,谈谈我们对当今戏曲界的一些意见和建议。由于我们的情况特殊,我们提交的人手一份的资料只是材料而已(就是前面提到的5页资料),发言稿则和材料完全不同,这也是我们的一大特色——很多人上去都只是照着每个人手上都有的材料读读罢了。原来我们是要让张正贵这个“播音主持”科班出生的极具磁性的男中音发言的,后来为了突出学生的优势,最后是我上去发言的,倒不是说张正贵不是学生,只不过他,他,他长得太过成熟了。呵呵!效果很好,由于我“倚小卖小”,被与会者要求增加两分钟发言时间(会议规定每个发言者发言时间不得超过八分钟),其中我谈到了我们的常规活动,我们的专场,我们的对外交流,还谈到了当今那些为评奖而花大价钱大制作的新戏,谈到了送戏进校园,很诚恳,有的话应该说还是有分量的,刺到了当今戏曲的一些痛处的。效果不错,台下时不时有掌声。我发言后,不少高校主动找来问我们要资料,和我们交流,邀请我们去参加他们的活动,还要给我们提供帮助。可以说,参加论文研讨是个明智之举,南京师范大学光裕戏曲社的招牌也打出去了。除了各大高校之外,孙毓敏、张关正、胡芝凤也都在下面听。《中国京剧》杂志社还索要我们的发言稿,准备刊登呢。



晚上是孙毓敏的讲座,依旧是那样的风趣幽默。其中还谈到了她的“亮点发声法”(俗称“猫叫法”),即闭口音“mi”和开口音“ao”,谈到了共鸣点的位置。讲座中,她还分别请李鸣岩等几位老师指点教授京剧老生、花脸、青衣、小生、老旦的指法、步法和部分身段。(我录讲座的部分内容,近期会导到电脑上剪辑处理。)孙毓敏这几天真的很辛苦,忙前忙后,11场演出每场都看,大小事还要她张罗,要知道,她可是半残疾啊!看了看那本孙毓敏亲笔签名的《我这两辈子》,知道了不少掌故。



20号

上午,轮到我们比赛了,我到北京后睡觉受凉,扁桃体发炎,嗓子哑了,吃了药,可是没那么快好。没办法,降了半个八度硬着头皮唱,我的一段《沙桥饯别》二黄三眼,张正贵的一段《天女散花》西皮二六。唱完后,我向陈志清老师请教,他指出了我的几个问题,如发声位置、归韵,受益匪浅。



下午我们去珠市口拿我们订做的行头,另外我还买了个髯口,犀牛尾的,黑三,还不错。还帮一个小孩带了盒胭脂。



晚上闭幕式,颁奖。恭喜我们光裕戏曲社头牌青衣张正贵获得了“第三届全国高校京剧演唱研讨会”一等奖,这是他继江苏省大学生戏曲大赛一等奖之后的又一次大奖——开学要请客的啊!我嘛,拿了个二等奖。奖品不错,是个脸谱工艺品,相当漂亮。我们在后台还碰到了刘连群老师,他也还认得我们(也是在空中剧院江苏行时认识的),他还给了我们名片,让我们以后常和他联系。我们向他谈到当今电影有评论、文学有评论、唯独戏曲界却有力度的“热讽”,尤其是空中剧院,主持人读的尽是赞誉之词,这样不利于演员进步和戏曲发展——当年梅兰芳最红的时候报纸上还有人骂呢。他也表示没办法,说今年5月中央有明文对戏曲界要表扬的话多些。唉!



我现在头上有几十张名片,以后慢慢联络吧。像刘增复、朱永康、刘连群、胡芝风这些专家,很有必要常写写信,打打电话,请教些问题。我们要学得多着呢!



21号

晚上的火车,我们去火车站寄存了行李就奔赴王府井,买了点只有北京特定商店才买得到的北京奥运纪念品,贵啊,想想南京买不到,咬咬牙也就买了。随后去全聚德吃烤鸭,拿号排队等了半天终于坐下来了,再一次咬咬牙,点了只168元的精品烤鸭(来吃嘛,就尝尝好的),又点了两个菜,同时领到一张烤鸭“身份证”,原来我们吃的是全聚德开店以来第11.5亿多只(具体数字忘了,“身份证”不在我这里)。说句实在话,一开始吃真的很好吃,但是越吃越觉得不好吃——太腻了,肉还好,皮轻轻碰碰就是一摊油,实在受不了了。吃完后,我们冲到全聚德对面的“狗不理”包子店,吃了点包子,喝了点粥,还喝了不少醋爽嘴。虽然我前面也说了那个包子不好吃,但没办法啊。在那里,看着不少从全聚德冲出来的“同道中人”直扑“狗不理”,终于明白这么难吃的包子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吃,为什么这家包子店桌上的醋瓶总是很抢手,而且大多是空的,真是钦佩“狗不理”的生财之道啊!



随后去登北京天安门城楼,我几年前去过,可能是反恐或是为了那个圈圈功,现在天安门城楼比以前查的严多了。说说登城楼的步骤吧,买票,这是废话,然后存包,当我拿着矿泉水瓶要进去的时候,检票的很紧张得让我把所有液体都寄存起来,大概是怕我瓶子里装的是别的什么吧,毕竟现在天安门周围见不得火的。随后进入一个写着“男左女右”的通道,分开来过安检门,刚踏过门,门口站着的检查人员用一根探测棒在我身子上上下下检查一遍,还要摸摸身上的可疑部位,比如我口袋里由于装含片盒凸出一点,那个人就要摸半天。最后一道程序才是验票,学生票则要核对学生证,我只是把学生证从口袋里掏出一半示意一下即可通过,我们其中的某个人因为长得太成熟了,被人对学生证的照片打量了半天,他的那张照片可比现实中年轻不少,至少胡子是干净的,现实中有点像拉登剔过胡子十来天的感觉,难怪人家要看嘛!好不容易上了城楼,发现游客不能走城楼外围,外围每隔五米就有一个黑装便衣武警成站立姿势,戒备森严啊。

坐上火车回南京了,照例,晚上睡得很好,虽然是坐着的。







以后的路

光裕戏曲社这一次招牌是打出去了,以后要更好的发展才行,一刻不能懈怠。光裕戏曲社成立以来取得了一些成绩,但是一山还比以山高,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,比如说:排折子戏。南开大学外国语学院京剧团搞得不错,排演了一些老戏,其中还有一些文武并重的戏,他们还是第一个出国访问的学生社团,去日本演出。通过这次会议,我粗粗算了算,在全国高校中,摆在光裕戏曲社面前的至少还有六座山头,包括天津南开大学外国语学院京剧团、北京大学京剧昆曲社、湖北武汉大学京剧昆曲研习社、山东大学京剧社、江西师范大学京剧社、湖北华中农业大学梨园戏剧社。从客观上讲,他们有一些我们所不具备的条件,例如:学校的支持,教工票房或京剧社的支持,校内戏曲选修课所培养学生声观众,社员除了本科学生之外,有研究生,也有老师,南开大学外国语学院京剧团的负责人就是一位快退休的老教授,由她出面自然很多事情都比学生自己弄要好办得多,社员都是京昆为主,不像我们整体实力不错,但每个剧种就一点点人,无法集中力量排折子戏,而且北方的戏曲氛围也比南方好。有了这些我们所不具备的优势,他们在全国高校学生戏曲社团中可以算“第一集团”,而我们,基本上是自力更生,关系也是自己搞定的,能有今天的成绩应该是很不错了,可以说,我们是出于“第二集团”前列。正因为我们在单个剧种力量上的相对薄弱,我们必须不断加强和南京各高校兄弟社团的交流与合作,同时在拍戏过程中,社员因当不分剧种团结一致为戏服务,例如排京剧其他剧种的可以跑龙套或是现学出演某个配角,排越剧时,我们也可以学学戏中其他角色,总之,是因当把精力集中起来了。进一步巩固我们在“第二集团”中的优势,扩大影响,踏踏实实地增加实力,早日跻身于“第一集团”,这才是我们发展的方向。



北京,不虚此行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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